如果不是他太急,或许,齐霖也不会慌。一场意外罢了。他扶着额头,鼻间血腥味熏得有点想(xiǎng )呕吐。
沈宴州把她拉到画架旁,神色略显严肃:姜晚,请你认真听我接下来的话——
刘妈见她一脸漫不经心,也急了,拉着她的手道:少夫人,别急,你且看看这画的名字!
沈宴州看他一眼,也没责怪,挥手制止了:没事,并不全是你的原因。
她坚决不背锅,想方设法转移他注意(yì )力:哎,这花真好看,你说,摆哪里好?
刘妈,这只是一幅画,我不能戴有色眼镜看(kàn )它。姜晚视线流连在油画上,纤手轻抚着画框,像是给一个小宠物顺毛,还自言自语:可怜呀!小晚景,先委屈你在储藏室呆几天,放心啦,总有一天,我会给你找个好归宿的。
姜晚气的真想一巴(bā )掌扇过去,可她手被男人紧握着,两人十指交叉,难分难离,如两人的唇齿相依。哎(āi ),奇怪,没睡?虽然困意很强烈,但没第一时间睡过去。这是个好现象。姜晚分神地想:难道接触多了,身上还会产生抗体?
老夫人怒斥两声,转身拍拍姜晚的手,慈爱地笑:好孩子,别怕,奶奶(nǎi )在呢,宴州要是欺负你,奶奶给你做主。谁不知道我们晚晚最乖巧懂事好脾气
等等——一道甜美娇俏的声音传来,是个年轻活泼的女孩,扎着蓬松丸子头,鼻头有个小痣,显得特别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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